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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叙事的难度是心灵生存的难度,中国消费时代的心灵生存容易被现实瓦解,在审美日常化和市场有用性被强调的情境中,我们有理由追求文学叙事的心灵难度和诗性难度,以文学叙事提升现实、创造另一种生活。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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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肖楠 《新乡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5,19(1):87-89
市场化年代的文学不是孤悬的,它深藏的整体性本质和历史性传统依然存在。首先,市场化年代文学的多元现象仍在整体性中,因市场化意识形态和现实性价值观念而具有了整体性,被以“载道”方式反映现实的整体性意识所连接。其次,多元性与整体性并非不相容,它们应该和谐共存、互补相生。有意摧毁整体性文学精神,是故意以多元和个人的名义进行的,并借此来消解和对抗人性、历史性,并忘却浪漫主义。第三,现实的整体性破碎与文学的整体性破碎并不一样。现实生存的虚假多元,并不能替代文学的多元,却造成了文学整体性沦陷的假象。第四,文学的整体性瓦解,要看文学本身的本质性观念是否遭到瓦解。现实性的文学整体意识变化为我们一厢情愿的个人化假象,生成了文学本质观的幻象。第五,现实意识是文学意识依存的重要基础,文学整体性的瓦解,在一定意义上反映着现实和人本身的瓦解,它破坏和瓦解了人对现实的想像与幻想。第六,整体性的消失,可能是为现实性地展示写作者与观看者自己而人造的幻象,整体性崩溃之后,个体性文学价值才可能真正被放置主角的地位去观看,那些个体性才可能纷纷出动而招人眼目。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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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肖楠 《华东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1,33(2):111-116
李金发是中国古典文化现代转变的一种典型、一个极端。他的象征主义诗歌,不将忧郁作为现实情绪而当作一种美的品质加以追求,把中国古典式的愁郁改造为具有新的美学含义的生命幻想。隐没在李金发诗行中的幽深的中国式古典意境和怨妇闺思式的绯侧凄怨,以及意象的含蓄和朦胧着力表达出一种对理想生命的追恋,从而使他成为中国古典愁郁心灵的一个现代守护者。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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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市场化背景下发生的传媒时代是诗意匮乏的年代,也是想象和秘密匮乏的年代。叙事有秘密叙事和非秘密叙事的区分,文学叙事不同于一般叙事而深入人心的地方,是用想象来隐藏秘密,当市场化的现实多于想象、传媒叙事夹杂着各种日常性和实用性侵入文学叙事时,文学叙事的诗性秘密被削弱了。传媒叙事产生的常常是实在情景,而文学叙事产生的是想象情景,想象情景是不能吃不能用的。一般叙事常常带有文学叙事的因素,又不带有文学叙事的秘密,它们常常歪曲了文学叙事升华生命的诗性情景,将文学叙事变为与现实一致的平庸情景。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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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市场化年代的文学叙事有个突出特征,就是文学被市场化意识形态所统一而形成了市场叙事,市场叙事的叙事意识与市场化的现实生存意识保持着一致。任何一种文学叙事都只能在一定程度上逃离意识形态化,问题在于,怎样追求文学叙事与现实的想象性关系。在市场化年代的文学情境中,认识历史精神和意识形态的基本点,就是找到个体话语与历史话语、个体生命态度与人类总体自由的融合点。意识形态叙事本来不一定与历史叙事、精神叙事、人性叙事分离,文学叙事是历史活动与历史精神的同时叙事,历史与文学的结合也应该是历史与精神一体化的叙事。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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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落定》里的男性权力斗争不是勾心斗角的阴谋较量,而是类似于动物们对权力的最原始的争夺。在家族小说的男性世界里,男人不断征服,不断占有。于是出现了看似是绝对权力导致绝对欲望,绝对欲望导致绝对灭亡的现象。担当救赎角色的女性塔娜由于母性的缺失,无法完成救赎的重任。而得不到救赎的精神与灵魂只有日渐灭亡。无论救赎还是被救赎,都在部落历史的最后挽歌中化作了山头的一抹夕阳。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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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文学作为一种在形成的知识领域,它从文学和美学的立场去表现、阐释现实中的生态现象,可能开辟一种新的生态视野、建立一种新的诗学思考方式,从而去进一步发现生命的秘密和生存的意义,也进一步去发现生态文学的情感空间与审美意向。生态文学作为知识领域,处于生态现象的理性认知和生态伦理行为即生态理性与意志实践之间,它主要是生态现象的情感表现,突出着文学形式的审美特征,也突出着生态生存的审美品质。生态文学现象的情感因素和审美倾向,构成了生态文学现象中历史的神秘性。生态繁衍衰亡给人类造成的不安与思考,在生态文学现象中构成了人类命运与终极存在之间的秘密联系。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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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中国文学起初全面接受西方文学传统而试图改变自身古典传统的做法,产生了超越传统的优点,也产生了割断传统的缺陷,并忽视了西方的艺术自主传统和中国的抒情美学风格。二三十年代和八九十年代的文学力图做弥合传统的工作,以从气质上部分返归古典传统的方式,对西方文学传统进行融合和改造。但20世纪中国文学在缺乏中国和西方双重传统的困境中,未能形成自己的现代风格和传统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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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化年代的文学远离了人的生命自由,并以种种伪装的自由形式来标榜自我,突出的表现是一种伪个人化的形式。市场叙事以个人化和多元化的名义来表明自己的生命自由和文学自我,将个人化写作放置于至高无上的地位,在文学叙事的多元自由和复调叙事生态中暗藏了个人化写作的唯一性,于是这种个人化在很大程度上开始变得可疑:它可能仅仅是一种招摇过市的旗号,一种伪个人化。人们拥有了更多的写作自由,但个人化写作是否真正给人们提供了更多的想象自由、生命自由、历史自由和人性自由,却难下断语。写作姿态也许已经获得了自由,但姿态的自由并不意味着创造了文学风格的自由和现实的自由。人们可以用各种方式去写作,不一定只能以个人化写作或者身体写作(身体写作是个人化写作的延伸)的方式去写作.也不一定只能表现个人化的现实.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