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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是个寒冬早晨,风很刺骨,猎猎地吹拂着.母亲不由分说把棉衣脱下来,硬套我身上的,带有她体温的棉衣,掳走了母亲身上仅有的一点热气.弟弟穿着父亲厚厚的对襟棉袄,却仍然抵御不了侵入骨髓的凛冽.两个罩在父母宽大衣服里的小身子,冷得上牙与下牙比赛似地瑟瑟作响,却满心欢喜,为着母亲让我带弟弟先回家的吩咐.父亲住进医院以后,我和弟弟就在母亲的一个朋友家吃住.我不喜欢,甚至是厌恶那个枯瘦如柴,满脸阴郁的女人,特别害怕她冷漠的、闪烁着刀锋般,看谁都像防备小偷一样的眼神.不论是吃饭还是睡觉,她死死盯着的目光,令我战战兢兢,睡不踏实吃不饱.母亲的吩咐无疑是一道特赦令.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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