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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民安 《华中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1993,(4)
毫无疑问,80年代中后期,解构主义在中国占据了一席之地,一批批评家簇拥在解构主义这面大旗之下,雅克·德里达和罗兰·巴特成为批评家的热门话题,“边缘”、“解构”、“延异”、“逻各斯中心”、“差异”成为当今中国文化界的时尚语码,文学批评家——更多是年轻人——对解构主义显示出空前的热情。显然,关于解构主义的这种热闹不能用“一时冲动”进行解释,那么,中国批评家对解构主义的青睐是否有一种尚未公开的背后密码?解构思想在中国大陆是否有一种本土语境?对解构思想和中国批评家的解构操作作一个简要的梳理将有助于我们“洞见”和解开这个隐秘的密码。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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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哈贝马斯与福柯曾在巴黎短暂一晤。作为两大“思想阵营”的主帅,他们试图通过这次会面,能够在现代性与后现代性这两个形同水火的知识体系之间达成某种程度的沟通,而且,知识界对他们这次会面的成果也怀着极大的期待。但事与愿违,两人根本谈不拢,甚至,在话语层面上,他们都像是各说各话。不过,这种会面不可能有第二次,因为两年后福柯就病死了。他的离世,带走了一个激烈的时代,但他所启发的那种思想在新保守主义的时代却像暗流一样渗透于社会和思想的各个领域。对于哈贝马斯个人来说,当初未能从福柯的思想中获取一种关于权力无所不在的灵感,的确是他的知识谱系上的重大缺憾。当他继续致力于他的未完成的现代性工程,并将其化为大欧盟的历史蓝图时,他无疑是在从事一项庞大的乌托邦工程。两年前欧盟宪法在法国的受挫,对哈贝马斯来说,悲剧性地证明了他的理论对手福柯的先见之明。当哈贝马斯回避无所不在的权力的时候,权力却暗中挖空了他的乌托邦大厦的地基,导致其最终的塌陷。话说回来.哈贝马斯对福柯的思想灵感的拒绝,源自他本人的理论构建的目标。如果他让福柯出没于他的理论大厦中,这一大厦在还未封顶前就将显出千疮百孔。为完成这一计划,他必须将福柯排斥在外,但在外面的福柯最终证明还是在里面。他是一个无孔不入而且到处捣乱的幽灵。于是,哈贝马斯成了一出历史悲喜剧的主人公:他在后现代的知识氛围中致力于构建一个未完成的现代性工程.而那大概是完不成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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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青形成了自己特有的工作方法,他先是用墨汁在画布上涂写,让画布充满特有的黑色图案。这些图案有各自的特征,有时候看上去是一个具体的造型,有时候看上去像是大自然的片段,像是模糊的山水景观,有时候也像是毫无意义的纯粹的色块。随后,卞青开始在画布上用不同的浅色颜料对画布进行再次涂绘,而且是一遍遍地涂绘,直到画布上最初由黑色墨汁所构造的图案变得隐隐绰绰时为止,或者说,直到卞青自己满意时为止。这最初的黑色图案最后变得如此地模糊,如此地稀薄,以至于人们只能在那种浅色的画面上看到一些深色的墨迹,这些墨迹让浅色的画面显得有点“脏”,仿佛画面被不小心地污染了一样。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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