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正清晨就出发,带上相机。要去的地方很明确:者摩。者摩对我而言,始终是个未知的、超越日常经验的地方。尽管它就在我身边不远处的哀牢山里。那里的女人,头戴鱼尾帽,身着花花绿绿的彝族服饰,却标榜自己是白族。关于他们,有着种种传闻。我向往经验以外的地方。我想去看看他们的生活,照些者摩女人的照片,或许,还能了解到他们历史的蛛丝马迹。一出发,我们就走散了。在哀牢山北麓的温泉,在约好相聚的地方,我停下了摩托。约好的时间是八点半,该到的人都到了,不该到的人照旧没来———一些人总是习惯性便秘。山脚很冷,不适宜长久停留。我强调说我最近身体不太好,怕拖了大家的后腿,只能先走一步,几个年龄偏大者也跟着我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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